这样一番不吉利的话。
我儿子不喊我爹喊谁爹?他的意思,难道槐花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张大军的?是野种?
不会是槐花跟李秀林的儿子吧?
张大军坚信槐花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人,当初嫁给李秀林的时候,槐花从来没跟他上过炕,这是李秀林亲口承认的。
张大军迷惑不解,对邢先生话置若罔闻不予理睬,当他是在放屁。
张大军说:“邢爷,还是给孩子取个名字吧,您那么博学,取出的名字一定是好名字。”
邢先生缕了缕山羊胡子说:“好,那就叫他江给吧,这个名字随他。”
邢先生帮儿子取的名字张大军没听懂,他不知道邢先生为什么要给儿子取这么个名字。
江给,什么意思呢?
回家的路上,槐花摇摇头对大军说:“大军,江给这个名字不好听。”
张大军说:“我也没听懂,算了,等他生出来,我帮他取。”
接连四次大灾难以后,磨盘村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,人人自危担惊受怕。
孙寡妇说的四灾一劫已经实现了其中的四灾,还有一劫没有来。
没有人知道那一劫什么时候来,所有的人都在惶恐中等待,地也懒得下了。
其实地里根本没啥活儿,经过干旱,冰雹,地震和狼灾以后,地里的庄稼已经绝收,一望无际漫山遍野的绿苗几乎被毁之殆尽。
还好上年准备的粮食充足,坚持一年不是问题。村民们也只能在饥饿和煎熬中慢慢等待下一年的收成了。路修了不到百分之一就被迫停止了,因为根本招不来人。
李大虎满街宣扬,说张大军挖断了磨盘山的龙脉,吓得那些村民们再也不敢上山。山坡上只剩下几台钻机和柴油机发电机,孤零零立在哪里。大雹灾过后上面落满了冰凌茬子。
张大军没有气馁,他跟着大壮翻过磨盘山跑进了县城,找了一次县委书记,从县里申请要一支强壮的建筑队过来。
县委书记热情地接待了他们,听他们把修路的情况说了一遍,非常的感动,当即联系了省城一家最好的建筑队,并且答应他们,过完中秋队伍就可以赶到,所有的机械化设备一应俱全。
但是有个条件,修路的费用,必须要有磨盘村的村民来承担。
李大壮吓了一跳,但心地问:“那需要多少钱?”
书记点着一根烟,呵呵一笑说:“估计要……差不多300多万?”
“多少?”李大壮一听几乎坐在地上:“书记您……您不是开玩笑吧?300万?俺们磨盘山的村民怎么能担负的起来啊?”
书记说:“没钱啊?没钱修什么路?现在县里的财政非常的紧张,上面也不会拨钱给你们,只能提供少量的柴油和钻机设备。
文革以后百废待兴,像磨盘山这样的村庄成千上万,花钱的地方多了去了,谁也没办法。”
李
请收藏:https://m.lshu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