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不了人,但你这气道不能开放,患者呼吸道堵塞引起窒息,那是说死就死的。
现在来了这么个重病号,陈棋说不压力是不可能的,更何况这还是塞方的一位重要政治人物。
陈棋午觉的地方其实离中塞友谊医院不远,直线距离不过3公里,汽车油门踩到底,不过7、8分钟就到了。
易则文马上拿过气管切口扩张器撑开气管切口,陈丽马上递上一个气管套管。
医生就喜欢这种通情达礼,好沟通的患者家属,真要碰到那些瞻前顾后、犹豫不定的纠结家属,等下定决心,估计人都凉透了。
这下别说易则文了,就连旁边的祁云明,弗里敦国立医院的院长巴格里、蒙贝托主任、皮埃特也是满头大汗了。
一方面需要大量补液,一根通道都不够,往往要两三条输液通道。
同时还会伴有颈部深度烧伤环形或半环形焦痂,这都会影响气管插管。
手术团队配合默契,分工明确,终于将第一个难关度过了,还没等陈棋透口气,那边杨秀秀又在喊了:
旁边的家属一声尖叫,呯一下,晕过去两个。
所以严重烧伤患者需要大量、快速输入晶体溶液、胶体液以实施液体复苏,需要输入抗生素、高能营养液、生命支持药物等以维持临床治疗,
如果你连静脉通道都找不到,抢救也无从谈起来了。
先出问题的是陈丽,小护士刚要绑上血压计袖带,结果绑得稍微紧了一点,一块块皮肤连同肉都掉了下来。
就在陈棋想着怎么样脱身的时候,从山脚下爬过来一个华国医生:
“陈,陈院长,快,咱们友谊医院来了一个大人物,被燃烧弹给烧得全身都成焦碳了,现在人还活着,需要紧急救治,大家全等着你呐。”
“医生,那个什么双理事医生去哪了?为什么不来救人?他是不是需要钱?我们有美元,我们有黄金,只要能把他救活,我们愿意支持足够多的报酬~~~”
别忘了陈棋前世是肝胆外科医生,读硕读博也是肝胆外科专业,烧伤科只有规培的时候去轮转过,并不是太专业。
家属那里说好,陈棋二话不说,就从器械护士手里拿过手术刀,摸到甲状软骨下缘至接近胸骨上窝处,沿颈前正中线一刀切下。
出状况的还不仅仅是陈丽,杨秀秀那边也要急哭了:
“易医生,我,我找不到静脉,伱看看这手上脚上,哪里还有完整的皮肤呀,根本就没办法扎针了。”
屋漏偏逢连夜雨,就在中塞两国医生都为如何抢救头痛不己的时候,麻醉科医生何富乐的气管插管也出问题了。
气管切开,切口处发出令人毛骨竦然的管状呼吸声,但窒息引起的呼吸窘迫也马上消失了。
到回后,左固定穿刺针套管,右将穿刺针拔出,然后迅速将带有导丝的导管接头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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