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的夫君是何许人也。
“舒大人单
名一个白字,曾在东宫讲了三年经,现为国子监祭酒。”沈怀信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示意她边吃边听:“从前朝算,他也是最年轻的祭酒。”
“多大年纪?”
“二十出头就在东宫讲经,如今应该也就三十出头。”沈怀信算了算:“不会超过三十五。”
确实是年轻,乔雅南点点头,吕先生皮肤光洁,并不显年纪,但她常穿一身青衿,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感觉又绝不会给人稚嫩之感,说她二十也成,三十也像。但她在书院给人上课时给人的感觉又有不同,是个严师的样子。
乔雅南感慨:“我是个女人都觉得吕先生迷人。”
沈怀信看着雅南的眼神纵容中又有些无奈,不知雅南是不是受了梦中的影响,什么话都敢诉诸于口。
“你并不畏惧太后。”
乔雅南心头一凛,她太放松了,都忘了要把敬畏心表现出来,再一回想,在吕先生面前好像也并没有……
要完。
“她不在我跟前嘛,我当然不怕。”乔雅南笑得乖巧,还给怀信夹了一筷子菜。
沈怀信也不提醒她,每次她心虚的时候都会表现得特别乖巧,还会做些讨好人的事。
“在吕先生面前要注意些,她代表的是太后。”
“记住了。”
沈怀信看她再不复之前的轻松又有些后悔,其实在自己地盘上随意些也无妨,只是……
再一想沈怀信又作罢,还是得注意些,吕先生对雅南释放出再多的善
意,也不是他有把握拿捏住的自己人,雅南不能像在自己面前一般想到什么就说什么。
“我怕护不住你。”
乔雅南听着这句话心里就软成一团,她本不是这么口无遮拦的人,只是有人让她安心了,她就有点原形毕露。
握住他的手,乔雅南低声保证:“我以后会注意分寸的。”
沈怀信放下筷子:“让你扫兴了。”
“你这是保我小命的提醒。”乔雅南晃了晃握着的手,也放下筷子拖着凳子坐得离他近些低声道:“我做那个梦的年头太久了,所以受了很大的影响,梦里是没有皇室的……”
沈怀信立刻捂住她的嘴,哪怕是用气声,这话也不能说。
“这个梦以后和谁都不能说。”
乔雅南把他的手抓下来:“我知道,只和你说。”
沈怀信心底生出一种一刻不看着她都不行的感觉,他信雅南说的那个梦,所以特别想带她去给义父看看,一个梦能做几年,这已经不是用常理能解释的了,他担心这梦对雅南有害,也怕她什么时候沉入梦中,一睡不醒。
想到这个可能,沈怀信心里顿生不安,紧紧握住雅南的手,他要写信问问义父这件事才行。
乔雅南也没想到自己编造出的梦给了怀信这么大不安,说起自己下午的去向:“闻其然约了我下午在桂花里见面,他是该来找我了,一季度分一次红,他早就该给我送钱。”
“听说生意非常不错,你能分
一大笔。”
“那是,我已经是富户了。”富户乔胸膛一挺,很有弧度。
沈怀信忙转开头去,脸色微红:“让修成和其容随你一道回来,该温书了。”
“行。作坊出了新品,我带些回来给你尝尝。”
“好。”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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