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,两兄弟的关系也就见面打个招呼的程度。
但他对谢浔还是有种莫名的畏惧,便立马从马背上下来,支支吾吾地喊了一声兄长。
马上的公子哥儿们立时噤了声,脸色变得不自然起来。
谢浔这人他们可能没见过,但这名字可是天天被他们家老头子挂在嘴上,当然了,十句里有九句是骂的,剩下一个估计也是不好怎么说。
听说是个软硬不吃、性格莫测的人,最喜欢找人不痛快,说白了就是个神经病,这样的人还是离远点比较好,免得哪一天自己也遭了殃。
一群人心照不宣地下了马,牵着马……后退了十来步的距离。
谢浔没注意,随口应了声,便径直越过谢沂,翻身上马。
“大……大哥?”
谢沂还没反应过来,这是个什么情况?
谢浔瞥了他一眼,“拿过去用几天,如果死了就送你匹新的。”
说完,扯了扯马缰,枣红色的马匹仰天长啸,四蹄并奔,矫健地在街上飞驰而过。
这条街多是官署用地,来往的人并不多,可按律例也是不能纵马的。
一些人伸了脖子想瞧瞧谁这么大胆,看见那张脸,又把脖子缩了回去。
他们还是当自己瞎了吧……
谢沂杵那儿半天没反应,同行的人用胳膊拐了拐他,“回神了!谢……你哥都走了,咱们还不快走。”
谢沂这才慢慢反应过来,一把推开那个人搭上来的手,没好气道,“走什么走!你们骑马我跟着跑吗!不去了!”
他气恼地想着谢浔刚才做的事,转身就往家里走。
“喂——,不是说好了吗!大不了我的马给你骑?”
谢沂阴着脸,头也没回道,“谁稀罕!”
剩下的公子哥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不知道是谁第一个笑了出来。
哎呦,这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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