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出的答案就是超市屏幕上的那句话,我站在超市门口,留着眼泪,转身对着跟着我的保镖。
我用蹩脚的英文问那个保镖:“My-brother-will-come-to-pick-up-in-the-States,right?(我的哥哥会来美国接我,对吗?)”
然而,我得到的却是无声的回答,不是他没听懂我说的话。
而是,他们的责任是跟踪我,并不是和我交流。
我躺在车上,一动不动,直到抵达宿山,阎沥北才赏了我一眼。
他最先下了车,阎沥北并没有打开我这边车门,我稍稍动了动,透过车窗,朝外面看过去。
阎沥北竟然在外面抽烟,我瞧见那猩红点点在他手指前方跳动。
我自己整理了一下,从里面打开了车门,紧接着,下了车。
阎沥北并没有动,眼睛也没有朝我这边撇过来。
我自顾地朝别墅里面走去,身后,阎沥北的脚步声传来,越来越快,他一把钳住了我的手腕。
在车上的一幕幕,到现在我还没有忘记,所以,我反手一扬,就要将他钳在我腕上的手拂开。
灼烧感顿时间朝我传来,他手中还未燃烧殆尽的烟烫在了我的手上。
我嘶声,更加要摆脱阎沥北,他也发现了我被烟烫伤。
只见阎沥北快速将手上的烟扔掉,寻常极其注意环境卫生的阎沥北,也顾不得是不是扔在垃圾桶。
他抓住我的手不放,就要看我被烫伤的地方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倔?”阎沥北的语气里,明显含着责怪的意味。
到这个时候了,受伤的人也是我,他却在怪我。
我有说不出来的苦涩,阎沥北带着薄怒,拉着我往里面走。
他将我按在沙发上,很快,他拿出了家里常备的医药箱,里面有烫伤膏,他给我小心翼翼地擦拭着。
我本来想缩回手,可想想,要是不擦药,痛的是我自己,和他叫什么劲呢。
阎沥北轻轻地吹着,涂地小心,也涂地很认真,都说,认真的男人很帅,阎沥北也不例外。
倘若我不知道阎沥北的真面目,不记得他对我做的点点滴滴,我真的会陷入其中。
“好了,不痛了。”我说着,将手抽回来。
阎沥北却欺身而来,将我死死地压在了沙发中,我不得动弹。
此时,我瞪着他,带着极大的不满,还有恨意。
阎沥北却反而对我一字一句地说:“对,就是这样的眼神,你越这样,我就越要征服你。”
“阎沥北,你难道就没有一刻觉得对不起我吗,没有一刻觉得你自己做的事情,算不上一个人吗?”我大声说着。
不管我多大的声音,别墅里面,也只有我和阎沥北。
所有的话,只有和我阎沥北两个人听得到。
面对阎沥北,我就像是一个得了病的人,怕他,抓狂的时候又什么都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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